巴甸笑道:“我还没收拾行礼,要晚此才能回去。”
那几名客人便不再多说,径直离开了。
巴甸这才长长的松气,不断地擦额上的汗水,觉得自己暂时还活着。
接下来该怎么办?
恢复冷静的他来回踱步,脑子转来转去。
那张纸条是故弄玄虚,还是确有其事?
他陷入痛苦的分析与判断之中。
但他没有想太久就下定决心,去!
如果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为何会偏偏盯上了他?
那些死人的人缘可没多好,难道别人就没有杀她们的可能?为何就他被怀疑?
想想,他都能发现那个神秘人从沙库的屋子里出来,为什么就没有其他人发现他从巴烈住的四合院出来?
而且对方还是在“凶手”被抓到以后才来找他,会是什么都不知情?
所以,他非去不可,绝对不能给对方“诬蔑”他的机会。
于是他给了自己两巴掌,打起精神,往池边的假山去。
此时的沙府,因为客人们要离开的缘故,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有人会在花园深处的水池边转悠。
他一路上掩人耳目,来到了水池边的假山后,将自己隐藏在阴影里,装作乘凉的样子,密切的观察四周。
周围看起来似乎没有别的人。
但事实上,有一个人早就站在假山背后的高处的亭台下,借着树枝的遮掩,盯着他。
果然是他!亭台下的秋骨寒盯着他,在心里冷笑。
如果巴甸不是第二个凶手,他绝对不会赴约,而且他还表现得这么悠闲,感觉不太合理,不是真凶才有鬼了!
秋骨寒在心里冷笑,很好,巴甸既然是第二个凶手,那他作为第一个凶手,也算是抓到了巴甸的把柄,谁都不用怕谁。
他不动声色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