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惊华目光犀利:“有人在暗中寻找司马一家的下落,你觉得司马家为什么会被人盯上?寻找司马家的人又是谁?”
秋骨寒:“……”
凤惊华又道:“夏梨梨到处嚷嚷着秋流雪没死、秋流雪一定会回来的话,你觉得秋夜弦会把她的话当儿戏?”
秋流雪的母妃比秋夜弦的母妃不知强出多少倍,如果秋流雪出现,一定会对秋夜弦造成威胁。
事关政权的稳定,秋夜弦会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秋骨寒:“……”
让夏梨梨发现了他的身份,是他的错,现在,连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个过错了。
凤惊华直视着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便是这是秋夜弦设下的局,目的是为了引你出现。不管你如何孝顺你的母亲,都记得你现在的处境,绝对不要露面。你做不做得到?”
秋骨寒沉默半晌后,缓缓的道:“我会做到的。”
其实,下个月是他母亲遇害五周年的忌日,他真的很想亲自送母亲“下葬”和祭祀母亲。
凤惊华冷冷道:“记得你现在的话。如果你食言,我会让你再度品尝被囚禁的滋味。”
这虎崽子已经酿成了一次大祸,不能再让他酿第二次。
秋骨寒抬眼,平静的道:“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凤惊华微抬下巴:“很好。你可以走了。”
秋骨寒离开后,凤惊华微阖双眼,陷入沉思之中。
秋骨寒刚走出去,就看到马奴站在屋檐下等他:“少爷,练功的时间到了。”
一半时间习文,一半时间习武,这就是秋骨寒现在的日程。
秋骨寒仍然需要每日服药,但他已经可以放心习武,马奴就是他的教练。
马奴教给秋骨寒的,除了基本功,都是杀人的手法。
他没有告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