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军刺,你从哪儿弄来的?”
“军刺是我爸的,我从家里走的时候,顺手给摸了出来。 ”楚凡嘿嘿一笑,“这军刺是我爸的心肝宝贝,平时我碰一下都不行,可我怕遇到坏人,顺出来防身的。”
许毅腾地站起来,急切道:“你爸是不是叫楚琅轩?”
楚凡一愣,还不等说话,许毅继续追问:“你妈是不是叫萧月婉?他们在哪?快告诉我。”
“局长……”
许毅脸一板:“叫叔叔。”
“呃……许叔叔,你……认识我爸妈?”楚凡试探着问道。
许毅叹息一声:“我们岂止是认识,关系还非常不一般呢。怎么,你爸没跟你说过他从前的事情?”
楚凡摇摇头。他那个老爹,倒是和许毅一样的严厉,有时候楚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否则,哪有人把才十岁的儿子扔大山里,让他自生自灭,自己回家的?
许毅一愣,皱眉想了想,缓缓又坐了下去,说道:“你爸不跟你说,兴许有他的理由……算了,还是说说你爸妈现在住哪儿吧,我有二十多年没见着他们了,他们好吗?”
“挺好的,我妈操持家务,种了几亩地,养了一些鸡鸭,还养了一条大黑狗。我爸除了偶尔外出给人看病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研究药材,要不然是让我跟他山去采药。”
“养鸡?种地?还采药?”许毅懵了,他们夫妻俩啥时候吃过这种苦?这二十多年,他们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楚凡,你们究竟住在哪儿啊?”
“祁连山深处,一个叫白杨沟的村子。”楚凡解释道,“我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才来到山外的小镇,然后乘坐一辆装满药材的运输车,一路来到川省,在一个好心工友的介绍下,才辗转来到广源市的建筑工地。”
许毅一拍额头,扭过头去。真是想不明白,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