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为何你们银行还是在南京莫愁湖,而没有去大明新设的东瀛或者乐浪?”
“银行和工厂不一样,我们更需要懂钱法的一等公民,不需要苦劳力;
微臣宁愿和南京和北京的大学堂合作,提前训练与雇佣几个生员为大明央银行注入新的钱法管理人才,也不愿意跑到海外去先让一个三等公民学会汉语再让他学会钱法,然后再让他管理钱财,甚至微臣还得保证对他足够信任;
所以银行用二等三等公民是不划算的,至于一等公民的高成本,对于他们创造的财富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杨名深说着的时候,便有两衣冠楚楚的人过来向杨名深和白允明打招呼:“杨先生好、白丞好,这位先生是?”
“鄙人姓朱”,朱由检戴了大明最新版的墨镜,以此掩饰了自己的身份,避免被这些大明百姓看出来。
而这两人只是回应了一下便离开了这家茶馆。
而朱由检见此便问道:“这两人是?”
“都是我们央银行的职员,一个是京师大学堂毕业的,叫刘廷章,一个是南京师范学堂毕业的,唐旭;
其,刘廷章乃是烈士遗孤,其父死于满清鞑子之手,本人因是烈士遗孤加十分入得京师大学堂,于钱法颇有天赋,但国不甚很好,最厌恶四书,这样的人若搁在崇祯二十五年以前只能做继承其父衣钵,做一士兵而已;
但现已经是央银行负责南直隶业务的管事,月薪达十万银元,前些年去西夷炒了一波,赚了百万银元回来。”
杨名深说后,朱由检不由得道:
“我们当初筚路蓝缕的诛灭乱臣贼子,驱除鞑虏,不是为了像刘廷章这样的汉家孩子不再做建虏之奴才,甚至还能有自己之美好未来嘛;
汉家百姓为大明付出了那么多,现在他们的特权是他们应得的,不应该废除,甚至还应该在将来给予他们更多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