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读书的,怎么你那只知舞刀弄枪的四弟祖泽清还要可恶,人家最多也是赌钱吃酒打死了人,啧啧,你这些无耻的事都干得出来,要是留到后世是个什么结果,你应该本官清楚!”
虽说是百姓口述,但张煌言也是采斐然之辈自然是亲自润色了一番,把祖泽洪的丑事恶事写的又生动又让人觉得愤怒。
即便是祖泽洪自己看了也不敢相信自己原来这么无耻,他也素来是好面子的,本想为大清守节留个为朝廷守节的名声,如今见此气的脸涨红了起来:
“你好狠毒!”
“本官狠毒吗,起你做的事来,本官算不什么狠毒吧,最多也刻薄而已,不好意思,本官对汉贼素来刻薄的很,你不信问问整个兵团的官兵,只要是我张煌言同袍,欺我骂我我都能宽容,但对于你这种汉贼我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张煌言说着又道:“对了,我还专门把你的这些故事变成了戏剧,到时候让整个辽地百姓都传唱,恶霸三少祖泽洪,想想都觉得很吸引人,将来你只怕我张煌言还要出名呢。”
祖泽洪听了不由得痛心疾首地道:“大家都是读书人,你何必对待我这个读书人!”
“读书人,我不是读书人,本官是近卫军的国士,是大明的官员,是汉家的儿郎,虽说读书但也是读的忠孝仁义,可不是你这种认贼作父的书。”
张煌言说着转身对人吩咐道:“去将整个山海关一带的百姓叫过来,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凌迟他。”
张煌言说完,祖泽洪却突然喊住了他:“慢着!”
张煌言停住了脚,回头看了这祖泽洪一眼。
而祖泽洪却直接跪了下来,向南边磕了头,又朝张煌言磕头:“这位老爷,学生祖泽洪请您怜惜一下学生,可否不要把这些事记录下来供万人参阅,学生实在,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啊!”
“知道丢不起这个人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