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何腾蛟也大声朝张慎言吼道。
这张慎言见何腾蛟这样说,不由得笑了笑:“连范正公的后裔都投了北方的大清,如今也的确到了该改朝换代的时候了,没准这天下还真的由北方的大清来坐,清代明,以水克火,或许这还真是天下正理!”
“这么说,阁老是要投靠清军了,做汉人之奸贼,学替元灭南宋的张弘范了?”
何腾蛟问道。
张慎言冷冷一笑:“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也不失为一番功业,到大清坐了天下,没准还能混个开国元勋!何制台掌湘江军政,何不如随我一同投清,左军与明军如今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现今去投多尔衮,虽不能得个王爵,但公侯或有吧。”
“闭嘴!”
何腾蛟大喝一声,怒指着张慎言,他也没想到张慎言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话。
“阁老今日若是替左良玉来当说客,想重归朝廷,我可以替你们继续向陛下求情,若阁老是替清军当说客,那请阁老现在离开,我不想在这岳阳楼下见血!”
何腾蛟说后转身坐了回去。
张慎言尴尬一笑:“也罢,那张某不提投清一事,张某受左良玉之托,只是来问问何制台,关于左军认错回湖广,朝廷宽宥其罪的事,朝廷可以回音?”
“奏疏已经递去了,也在这一两天会有圣的批下来,早知会是今日的结果,当初又何必要搞什么清君侧,左良玉这人也是,做一方诸侯,替陛下守好一方疆土,不是挺好。”
何腾蛟正说着,便有锦衣校尉走了来,亲捧着圣旨:“圣谕到!”
何腾蛟忙离开张慎言,跑了过去,匍匐在地:“臣湖广总督右都御史何腾蛟恭听圣谕!”
“查何腾蛟执政湖广约束不力,致使逆臣左良玉倒行逆施,念起未有从贼之罪,但也有养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