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越深,那样的话,无论是对他们这些人,还是对整个大明都不是一件好事。
党锢之争历来误国,但很多官员都热衷于此。
负责传递消息的觉悟法师笑道:
“阁老多虑了,张阁老的意思是得这样和陛下闹着,才能让他没精力去关注宁南伯那边的事,现在不把北都沦陷的罪责归咎到陛下头,不追究他的南逃之罪,到时候太子如何名正言顺的登基,他朱由检该死在京城,要南迁的也只能是太子殿下!”
觉悟法师说着冷笑起来。
“眼下宁南伯左良玉有百万大军,又有我等为内应,取南京如探囊取物,也正因为此,让陛下知道左良玉要起兵的消息也无妨,还可吓吓他,现在让宁南伯有个起兵的理由才是最要紧的。”
听觉悟这么一说,高弘图不由得一阵后背发凉,暗想原来这才是张慎言还不肯罢休的目的,想把陛下搞臭,然后让民众对陛下彻底失望,最后再让太子登基。
这一招一招的背后都是在意图把民心引导到他和左良玉这边来,以此达到自己控扼朝政的目的。
“还是张公深谋远虑,本官的确是老了”。
高弘图感叹一句,便回到了自己府里:“叫娇杏来,出去这一趟,身子乏的很嘞,得让她给我揉揉!”
“老爷,奴婢来了!”
一丫鬟娇滴滴地出现在高弘图面前。
高弘图忙抱起这娇杏:“我的小心肝儿,可想死老爷我了。”
说着,高弘图和娇杏进入了内堂,里面传来连绵不绝的**之声。
潜伏在高府内院的某管家不由得对另一个仆人讥笑起来:“老不死的,大白天还干这事,与西门庆何异,看来光明日报说官员们生活腐化不是没有道理的,去告诉张老爷,我们家老爷一回家抱着小妾睡觉去了,没有出门见任何人,也没有在府里私会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