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冯厚敦的连续两枪不由得不让这扬州同知冒起宗慌张,毕竟眼看陛下朱由检要到这里,结果却突然发生枪击。
负责维持治安的冒起宗自然不为惊骇,一来看见自己的侄子冒辟疆坐在地,而三红巾战袍的军官也站在这里,其一人手持的火铳还冒着余烟。
“你们是哪里来的丘八,不识好歹的东西,连读书人也敢打!给我拿下!”
扬州同知冒起宗愤怒了,从公的角度讲,这三人低品级武官公然在陛下即将驾临的地闹事会直接影响自己的乌纱帽,从私的角度讲,自己的侄子居然被人用枪威胁得坐在地还尿了,而且自己侄子还是有功名的人。
但扬州同知冒起宗手下的人都没敢动。
因为这时候,大批锦衣卫走了来。
李若琏也听到了枪声,也大为惊骇。
李若琏走到阎应元、冯厚敦、陈明遇三人面前来:
“尔等是近卫军官,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出现在这儿,还在这里放枪?是谁放的?”
李若琏兼着大元帅府军法处副主任的职,替何新负责近卫军军纪维护。
因而,陈明遇和冯厚敦见到李若琏也不敢再有刚才的魄力,不由得站定了身子。
“报告!是我放的,近卫军第三军第二兵团步兵第一甲种营忠显校尉冯厚敦!”
冯厚敦回答后垂下了头。
唯独,阎应元此时敢于走前来:“报告!非是我们随意放枪,而是这位叫冒辟疆的公子诋毁君父,无生有,说君父苟安江南,只知眠花卧柳,不知治世安邦。”
李若琏听后看向了还在地的冒辟疆和扬州同知冒起宗:“是这样吗?”
冒起宗看向了冒辟疆。
冒辟疆此时哪里说得出话,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刚才朝自己开枪的武官居然是举人出身。
“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