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兵科都给事龚鼎孳和近卫第二军三营游击谈传珠给本官拿下!”
“是!”
龚鼎孳和谈传珠两人正揩拭着眼泪,跟着群臣嚎哭,却没想到,何新的亲兵已迅速将两人从群臣里拖拽了出来。
龚鼎孳不由得大为惊罕:“何公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何新说了一句,大声对群臣喊道:“诸位,陛下没有遇难,陛下昨晚在御舟着火前提前驻跸在了丹徒镇,且现已查明纵火烧御舟之钦犯,而这龚鼎孳和谈传珠便是其一员,陛下有旨,立即赶赴南京,不得有误!”
“陛下没死?”
龚鼎孳整个人瞬间懵逼了。
而金炫等随扈官员却喜笑颜开起来:“陛下居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大明有望啊!”
“呸!”
不知是谁先朝龚鼎孳啐了一口。
紧接着,随扈官员们便都向龚鼎孳啐了一口:“无君无父,奸臣佞子!竟然没想到你龚鼎孳竟是这样的人!”
……
李香君的锦床很软很香。
朱由检睡在面很踏实,也很容易让他意乱情迷,竟也因此在昨晚和周皇后一夜春风几度。
初夏的时节,天亮的很早。
朱由检批着一头长发坐在李香君用过的西洋镜前,看着自己一脸的胡茬:“还挺帅!”
“噗嗤!”
一声娇笑从朱由检耳畔传来。
朱由检回头一看,却是陈圆圆端着一盆清水在一旁抿嘴而笑。
盥洗完毕后,朱由检便在皇后亲自更衣后匆匆下了楼。
眼下,朱由检也不知道南京方面会不会出现变故,他这个皇帝得立即出现才行,自然不能耽搁片刻。
李香君等人一直恭候在门堂。
朱由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