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只有杂沓的脚步声与频死的吼声响起,却没有一声刀刀相击的金属脆响声发出。
稍微一个交错,银刀武士们便已经如一阵风般掠过了强风刀客们的阵地,出现在了他们的后方。
每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着,脸上溅满了鲜血,可是,他们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鲜血不是敌人的鲜血,而是自己的鲜血,是自己战友的鲜血。他们直觉地感到,这不是战斗,倒像是在自杀!就如同一头发了疯的公牛般冲向了一面布满了尖刀的城墙,纵然冲了过去,可是身上却要被千刀万剐,甚至割剐成一块块的碎肉。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是在“无声”中完成的,尽管自己一方吼叫如雷,脚下踏得山摇地动,可对方总是那样无声无息,刚才,就是刚才,这些可怕的家伙仿佛只是一个轻轻地转身,如一缕轻烟般掠过了身畔,甚至连两刀相交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而他们,就已经横掠过人家的阵地,扔下了近半数的尸体,满身鲜血地站在这里。而这些自缚了一臂的强风族刀客们,却没有一个折损,甚至,身上连半点鲜血都没有溅上,从容淡定得好像一片白云,亘古以来就在那里,虚虚地飘荡着,让人看得着,却抓不住。
银刀武士们抓狂了,惊惧了。
天啊,这是怎样的可怕的事情?五百名高手,一个冲锋,仅仅是一个冲锋,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一分钟,他们就扔下了一半兄弟的尸体,甚至,连对手的毛都捞着一根儿!
从场面上看去,仿佛他们彻底贯通了敌人的战场,横掠了过去,可实质上他们却知道,自己刚才只不过就是一头发狂的公牛,在向着一柄巨大的战刀横冲了过去,却被这柄无比犀利的战刀恶狠狠地剖了一个肠穿肚烂!
一群银刀武士们的心都已经开始颤抖了。这是怎样一群可怕的对手?这是怎样一群冷血无情的杀手?他们,简直就是战场上最终极的人形杀戳机器啊!
对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