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喃喃自语。
“这家伙肯定是唬人的,想吓退我们,那根原木锸子一定是纸糊的,对,是纸糊的,漆成了木头的颜色,想吓吓我们罢了。”
有的重骑兵战士在进行自我心理安慰。
可是,稍后,他们就知道了自己倒底见证了这个人是不是精神病,见证了这家伙的原木桩子倒底有多沉重。
冲在最前面的一队重骑兵足足有十几个人,为了争抢头功,他们甚至不惜用刀刺马股,拼命往里冲,如果能够抢先成功地冲进城里,那可意味着加官晋爵与丰厚的奖励啊!
至于眼前这个扛着原木杠子的家伙,管他什么来路,先一枪挑飞他再说。
结果,十几个急不可待的家伙已经一马当先地脱离了队伍,率先冲了上去。
“来了,嘿嘿,小子们,爷爷今天给你们吃大餐。”
荆老板精神抖擞,将雪茄屁股扔到了脚下,脚下已经淌成了浅溪的血水哧啦一声便将雪茄淹灭了,随后,荆老板兴奋地大叫一声,比那几个士兵还急地冲了上去。
十几个重骑兵眼一花,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甚至连重矛都没来得及伸出去呢,结果就被动若脱兔的荆老板一家伙冲进了阵营之中,瞬间就将他们彻底打晕打傻了。
耳朵里只听见单调而又沉重的击打声不断响起,纵然铁蹄隆隆也无法掩饰住这种可怕的声音。
一匹匹巨马就象秋风中的野草被扇倒,骑着鞍鞯上的骑兵被棍棒抽的象秤砣一样飞起,又重重撞在石墙上、大地上,脑浆、血水和碎肢把城洞子前短短几十码的距离染成了一个怪异的屠宰场,现在比的不是枪法与冲击能力,而是最原始的棒击。和久经战场,力量超强的荆老板相比,这些骄傲自负的重骑兵们明显大量缺少这方面的经验,现在持着重型长矛的他们,并不比拿着棒棒糖的黄口稚子好到哪里去。
只一瞬间,十几个骑兵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