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那么一样，破碎！

这一刻，苍夜才是真正的蜕变，他终于斩断了同未来的自己，最后的一点羁绊。他终于达到了真正万古无数衍元，无尽世间之内，最大的超脱！

极道超级大能的梦想，是永恒，是可以登临天地同寿，宇宙同岁的永恒之境。而那些更甚的真正永恒强者，却是想要超脱，超脱宇宙的限制。宇宙毁而我不毁。岁月枯而我不枯。他们心的巅峰，心的永恒，是真永恒的境界。

未来的苍夜，就是这样的一个目标。所以他回到过去，帮助曾经的自己斩灭一切，让他可以在艰难之前就得以斩灭所有，成为超脱。

曾今的苍夜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此刻，当羽灵逝去之后，他才发现。永恒，都是虚假。不管是超级大能追寻的大永恒、还是真正永恒无敌存在追寻的真永恒。他们的目光，都是永恒。

可是苍夜，他的目标，却是破碎永恒！

什么无敌，什么不灭永存。都是虚妄！所有阻碍我的，都要破碎，即便是永恒，依然如故！

“对不起，是我失态。麻烦宗门的诸位前辈担心了。”

苍夜的声音平淡，和曾经的自己没有一点的改变。可是众人都是无上级别的存在。在这平淡之，他们却听出了一种冰凉，一种无视所有，悲伤所有的傲凄。

“夜儿，你怎么了？”

终于，李天落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在他的眼，苍夜不仅仅是他的弟子，更像是他的孩子！孩子那般的悲痛，他怎么能不悲伤呢？

“师傅，灵儿她，已经逝去了”

苍夜的语气，亦如之前。他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说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连面对都不敢，那么今后，还谈什么破碎永恒，还谈什么追溯轮回时间，将灵儿重新凝聚啊！

听到这话的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

羽灵是什么人。他们明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