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波动的表情却突然充满了一种古怪的神色。

似追忆，似惋惜，似悼念…

“我不是完全的我，你也不是完全的你。”

看着虚空对面，那位静静悬浮着的靖通墓神。止戈武皇许久之后，还是开了口。

“…”

略微迷惑的看着止戈武皇。虽然他存在着记忆，存在着神智。可是，无数年的沉睡和片段的记忆碎片。靖通墓神还是无法理解止戈武皇此话的意思。

看着通过苍夜的面部表现出来的表情。止戈武皇只是轻轻一笑。

“昔曰我等纵横太荒，天地算什么！曰月算什么！只要我们愿意，举手抬足之间就可以让星辰陨落，让世界虚无！”

“只是随着时代的终结，太多的大能直接陨落。即便是我等已经临近永恒边缘的最强存在，也没有幸免于难。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投身轮回。为了那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才会出现的最终一战，而生生死死着…”

说着说着，止戈武皇的话音已经渐渐的低沉了下去。

他悲伤，悲伤失去的战友，曾经的辉煌。

他缅怀，缅怀曾经的至高，无上的永恒！

“好在，很多的战友都已经归来了。今生，我们的今生，将会是最终决战的时刻！所以，你也快点归来吧…”

“归来吧…”

“归来吧…”

“…”

最后一句话的消失，天地之间却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玄奥。那声归来吧，化作了无穷的天地之音！

一遍，又一遍的不断重复着。

终于，随着止戈武皇的话语，苍夜肉体的面部之上，开始变化起来。变得同样的茫然，同样的悲伤，同样的缅怀。

而在最后一句归来吧的话音不断响动天地的时候。靖通墓神，终于崩溃了一般…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