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
“你这是在质问我?”
唐欢眼眸微抬,神色平静,语调平缓,可说话间,却自有一股强横无匹的气势透溢而出,裹挟着可怖的威压,向夔歌席卷而去。
今日这“器道圣会”之上,唐欢一直都是笑容满面,但这一刹那,夔歌感觉似有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向自己咆哮而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数步,他原本是一副兴师问罪般的架势,可现在却立刻就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