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的价格不是很了解。”秦学兵说道。
钱正泰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万,你觉得怎么样?”
“钱老板,之前的五件内府梅瓶有四件被博物馆收藏,仅余一件流落在外,且在去年上了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的成交价是820万吧?”秦学兵摇头说道,两百万的价格确实太低了。
“你应该知道古玩这行当讲究个完整姓,差值一厘,价差千里,何况你这件内府梅瓶少了整个瓶口,两百万已经不低了。”
“钱老板,如果是整器,内府梅瓶的成交价不会低于1500万,上拍那件瓶口也缺了一口,属于残品。”
“那件只是少了一个口子,你这件可是少了整个瓶口。”钱正泰寸步不让。
“是少了整个瓶口,但器型并没有受到影响,价差不可能有六百万那么巨大。”秦学兵多少了解古玩行当里的规则,想要把价格抬上去,就得讲出理由来,不能无中生有。
这也是一种很好的交流方式,可以增进双方对古玩的认识。
“小伙子,你别忘了,明永乐内府梅瓶是带瓶盖的,上拍那件有瓶盖,而你这件却没有。”钱正泰一脸得意,瓶子和瓶盖是一个整体,缺少了瓶盖无异于又少了一个瓶口。
“钱老板说得有道理,缺了瓶口,少了瓶盖都有损内府梅瓶的价值,可别忘了它的存世量。”
秦学兵笑了起来:“虽说存世量有六件了,可其中四件被博物馆收藏,仅余两件在民间流通,几乎相当于孤器,可遇不可求啊,要是送上拍卖会,适当炒作一下,您老觉得能拍出什么价?”
“好吧,我再加五十万。”钱正泰无言以对,只能退一步。
“三百五十万,少于这个价,我立马走人。”
“小子,你太黑了。”
“送拍卖的话,我想绝不会低于这个价。”
“可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