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他爸有心脏病……这会儿气的躺在家里连动都动不了……我这也是刚从医院出来……那个混账又被关进监狱……我们这个家算是彻底的散了……”
听着这些话,林夏心中也不好受,就犹如被针扎着一般,疼的难受。
周浩扬家的状况算得上是很糟糕,他爸爸有心脏病,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所以不能做什么活。
她妈妈也是农村人,没有什么知识和文化,也做不了什么,就在饭店给人家洗碗,一堆接着一堆的碗,她洗的腰酸背疼,连腰都直不起来,半年连一顿肉都舍不得吃,因为要把钱省下来给周浩扬上学。
他们在A市都没有房子,还是在偏僻的乡下,生活艰苦的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心中也知道周妈妈的这句话有多对,家里的支柱一直以来都是周浩扬,现在他被关进监狱,这个家也就相当于彻底的散了!
“我根本就没有脸来见你,可是浩扬他爸躺在床上,我又这样,我真的都没有脸,没有脸!”
她没有哭,就是那么平静,但眼睛中却透露着一种深深的绝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望。
周浩扬的变化,将她目光中最后一点光彩都夺走了。
林夏看着她,其实,她的年纪并没有多大,才五十出头。
A市中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确像是三十多岁,优雅,美丽。
可她却活生生的像是已经六十多岁,由于多年的劳苦,腰都直不起来,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很旧了,但却洗得非常干净,头上的发丝早都白了,手指又厚又粗,皮肤都裂开了缝隙。
面对这样的赵仙水,林夏真的心都一阵一阵的泛疼;“伯母,你起来。”
赵仙水点头,然后站起身,艰难的笑着;“小夏也不用放在心中,我一个人心中憋的烦闷,就是想要找个人来说说贴心的话,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