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了。只不过,他却也是不想开口。若是知晓缘由,只恐自己会更加生恼。
百里聂却轻柔叹了口气:“阿润,事到如今,你怎么不去想想自己的错处,反而仍然怪罪于别人呢?从前他们在北域,也许对你这个尊主十分忠心,除了杀人,好似别的什么都不想要。北域清苦的日子,仿佛就是应该的。可是,难道他们天生如此犯贱,不想过些好日子?只不过他们打小便被灌输种种效忠思想,又被北域的规矩深深的束缚住。别的日子,他们想都不敢想。如今来到了龙胤,大家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可是你呢,却也仍然怀念过去,想和过去一样。”
“其实,他们过去又有什么呢?北域令他们杀人,大部分的佣金都归于组织。而他们自己,却只能得到微薄的报酬,在组织安排的销金窝喝喝酒,玩玩女人,吃些*散便打发掉了。这跟养一群畜生又有何区别?可你北域尊主自己的日子,却也是过得何等的奢华?你所穿衣衫,所用衣衫,所吃食物,便是龙胤皇宫也是比不上。而按照北域的规矩,你可以恣意弄死任何一个下属,将他们当成家畜一般,可以随意宰杀。如此种种,这般霸道,你便觉得理所应该?”
墨润恼恨的听着,他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打小,他便是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应该得到的。谁若不从他的心意,自然也是该死!故而那年元月砂能离开他的宫殿,顿时也是被墨润视为羞辱。
墨润不觉嗤笑:“原来你便是用此等言语,说动了这么些个叛徒。”
可他的那些下属却不这样子想,百里聂的那些话儿,可是说道了他们的心坎上面了。
墨润这不屑样儿,更是刺激他们的心中怒火。
却终于有人开口:“尊主此言,可是差了。咱们为你卖命,且不说什么荣华富贵,就算抛去性命,却连半点尊严也是没有。原先在北漠时候,你想要杀谁,便可杀谁。无论这个人有多少功劳,你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