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样子说话儿。
这些话,元君白居然也是说出口,简直是活腻味了!
苏颖不觉微微恼恨,颤声呵斥:“元君白,你怎么能有辱斯文,说出了这样子的话儿来。你,你颠倒黑白,你怎么能这样子?阿颖也是知晓廉耻,况且我这样子的一个女子,怎么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子的话儿?”
她脸蛋涨得通红了,仿佛自己当真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子的话,理直气壮,被人给冤枉了。
其实苏颖已经并不是第一次为了洛家做这样子的事情了,可是那又如何?她仍能一派坦然。
苏颖就不信,元君白人微言轻,区区一个举人,能将自己如何。元君白也许在南府郡算是个有前途的青年,可是到了自己跟前,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凄然:“无凭无据,阿颖却被这些海陵逆贼泼了脏水。”
就好似元月砂刚才说的那样儿,薛婉是空口白话,却并无证据。
然而苏颖却并没料到,元君白居然急切说道:“草民有证据!”
苏颖一愕,元君白能有什么证据,难道是假造的证据?
若是假造的证据,当心自己在宣德帝面前将他给咬出来,万劫不复。
然而元君白却是拿出了银票,好大的一叠银票,而且张张都是面额不菲的。这么往人眼前一晃,能让人瞧得眼睛都花了。
“这些都是苏颖给的,试问南府郡旁支已然没落,我这个元家子孙如何能骤然得这巨额的银票。而且这一张张的,可都是洛家银庄开出来的。”
元君白也是心里面一阵子的发苦,好似吃了黄连,苦得牙齿都要掉了。这些银子,也不能说自己不稀罕。可是谁让家里面有个恶鬼?元月砂这儿恶毒女人,自己都已经帮了她了,可是却也是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当元月砂巧笑倩兮,让自己将这些银票拿出来做证据时候,他都是恨不得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