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跟前又不得宠,又怎么可能知晓呢?是了,一定是风徽征告诉元月砂的。说不准,还会提点这个新欢,说自己心狠手辣,让元月砂小心一二。
那些幻想中的画面,让百里雪一颗心十分难受,恨意浓浓。
风徽征怎么可以这样子,对自己这般残忍。
不过,风徽征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子对自己狠了。
她记得自己含羞忍辱离开京城的那一天,天气很冷,就好似她出身时候那样儿,下了很大很大的雪。
洛沅死去的那个冬天还没有过,自己就被风徽征使计逐出京城。
那时候,自己不觉瞪着了风徽征,说不出的恼恨:“风大人,你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就说,洛沅那个病秧子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在你心里面,我便是这样子的一文不值。”
她不觉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风徽征的手臂:“难道你就不肯相信我,相信我没有做过?”
那一刻,她居然当真伤心,伤心风徽征不肯相信自己。
纵然这害人之事,她确实做过了。可是既然没有证据,百里雪就能理直气壮,十分坦然。而且她还顺理成章的以为,风徽征不肯信自己,那就是对自己感情不够深。
否则,风徽征难道不该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身边?
“那个病秧子,那个病秧子能有什么好?值得你无凭无据,便是如此伤我?龙胤律令,也是不容你这样子陷害于我。”
风徽征却只甩开了百里雪,俊容冷然:“我不会如此迂腐。这龙胤律令管不了的事情,我却不能不理会。”
而那时,百里雪对着风徽征却是哭了,哭得很是伤心,她这辈子都没有哭得如此的狼狈过。
她只觉得,自个儿的心肝儿,都好似要碎掉了,当真是好生难受。
那热泪被寒风一吹,好似也化成了冰渣子。
那时候她穿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