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风徽征的亏,所以需要处处小心。萧英嗓音也是不由得有些沙哑:“怎么风御史难得风尘仆仆,回到了京城,不忙着去陛下跟前领功劳,却来管我萧家家事?这件事情,居然是这样子有趣?”
他冰冷的目光盯住了贞敏公主,贞敏公主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生那么一张好生漂亮,蛊惑人心的面孔,所以才会四处勾引些个男人,下贱得很。
面对着贞敏公主期待的眼神,萧英深邃的目光,风徽征那俊美凌厉的容貌却也好似古井一般平静无波,好似生不起那半点波澜。
那张俊秀的面容,纵然有万般艳煞的风情,却也好似玉雕一般,难掩骨子里面森森凉意。
风徽征缓缓说道:“这是侯府家事,也是陛下家事,若公主有何委屈,陛下自可裁决,大约也是轮不着都察院理会此等内宅之事。”
贞敏公主手一松,那片雪白绣了翠竹的手帕就轻轻从贞敏公主手中滑落,轻飘飘的的落在了地上。
萧英闻言,心里也是忍不住冷笑了两三声,更是不自禁有了些个得意之色。
是了,风徽征看似横冲直撞,可是那些事情可以理,那些事情不必理会,那也是门儿清。
否则他又何至于能成为宣德帝的宠臣?总不至于靠着风徽征那样子的一张漂亮皮囊。
更何况权衡利弊,难道当真为了一个贞敏公主,就在东海岌岌可危时候,除掉他这个北静侯,动摇整个龙胤江山?
不错,女人可以不懂事,感情用事。可是风徽征是个男人,还是如此的聪慧,自然也是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想到了这儿,萧英甚至不自禁的略略有些得意。
风徽征那双清冷的眸子,却是寒光闪闪,盯住了贞敏公主,竟似不依不饶:“公主的家事,我是管不着的。可是纵然公主是金枝玉叶,却也不能为所欲为。倘若有什么违背了律令之处,我自然依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