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不要信萧英,他,他无耻变态的呀。求你,求你救救女儿,我回去了,便会受尽凌虐,女儿会死的,女儿一定会死的。”
她不觉悲从中来,感受到了浓浓的恐惧。
纵然是人在北静侯府,贞敏公主也没这样子怕的。
她只觉得这个世界的阳光都已经消失了,周围一片黑漆漆的,那样子的寒意,却也是透人心脾。
那世间寒意森森,她心里面更是惧意浓浓。
宣德帝却略皱眉,面色沉了沉:“好了敏儿,为父已经为你呵斥了夫君,为了你长了脸面。你也要适可而止,对着自个儿的丈夫,更不可得寸进尺。这夫妻之间,你来我往,相互相让,这才是长长久久的相处之道。可由不得你一味争强好胜,咄咄逼人,非得要争个输赢对错。你夫君纵然是伤了你那娇贵的皮肉,让你脸上挂不住,却也已然赔罪道歉。一个妻子,哪里能将义绝之事挂在嘴边,全无一点儿贤惠。你惹了夫君生气,固然是有些委屈,可难道你自己竟似一点错处都没有的吗?”
贞敏公主眼睛里面的光彩渐渐的黯淡了,有些茫然无辜,仿若不懂事的小孩子,有些固执的说道:“父皇,可是,可是萧英虐打女儿啊,他,打女儿啊。”
宣德帝渐渐流转不耐:“你性子外似和顺,实则却锱铢必较,性子更是刁钻古怪。我瞧你那性儿,也是还要磨一磨,不容你如此放肆。你如今在人君跟前,还如此放肆,不依不饶,全无宽容,可见你在萧家,必定也是依仗公主的身份,嚣张跋扈,不依不饶,全无淑妇之道。”
萧英却一副极宽容大度的样儿,伸出了手臂,轻轻一揽,将贞敏公主搂入怀中。
倒是极宽和言语:“求陛下恕罪,敏儿一向娴熟,就是有些闹小孩子的脾气。”
贞敏公主曾经眼中闪动最明润的光华,可是如今这样子的光华却是轻轻的消散了,那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