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氏见儿子居然这样子说,一时不觉委屈。
元原朗扯了她一下,婧氏也是不好再说其他什么了。
“这一家子的人,要劲儿往一处使,心往一处向,才能在京城站稳脚跟,不至于让人瞧轻了。可是这一家人,若是自己内斗,也是不齐心,那样子一来,也是平白让人瞧笑话。”
说到了这儿,元君白轻轻的抬起了头,盯住了元月砂:“二姐,家里面的事情,我也是略略知晓了一些。也知道,因为那些个嫁妆,家里人生了一些冲突,甚至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可若说母亲从小就算计你,一点儿母女情分都没有,那也是冤枉她了。过去之事,毕竟是过去了,从今往后,还是亲亲热热的做一家人。”
婧氏觉得十分委屈,元月砂不过是个商女生的孽种,只不够运气好些,才做了这个县主。
说到人品才能,自己儿子才是人中龙凤。可是比起元月砂,却总少了些个运气和福气。
如今明明是元月砂自己不孝顺,故意拿以前的事情说事儿,偏偏自己儿子也是个傻的,当真以为元月砂受了什么委屈。
还要这样子婉转劝说,婧氏这心里面还真是不舒坦。
凭什么要自己儿子放软了身段儿?
真闹起来,还不是撕破了元月砂这假县主的画皮!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不成?
只不过婧氏想了想,还是为了自个人儿子咽下了这口气。
婧氏也是不觉盘算着,先住进了这宅子里面,再慢慢教训元月砂。
使些个手段,总是能将元月砂拢入了自己手里面。
眼见亲娘也服软了,元君白也略松了口气。
这亲爹娘就是糊涂,见识也短。这怕固然也该是元月砂怕,毕竟这孝道,是最要紧的。可是一时将话说僵了,真斗个两败俱伤,元月砂固然名声坏了,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