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认错,以求萧家垂怜,能可怜元月砂收了元月砂。
她还口口声声说元月砂骄狂,不够贤惠,难怪萧家不肯要她。
元月砂可是心里面不舒坦,已经是记恨上了?
不错,不错,这死丫头怎么没记恨?刚才都是敢张口驳了自个儿的话儿,半点礼数都不懂。
如今宫中内侍在这儿,众目睽睽,云氏也料着元月砂不敢做出什么出格勾当。
只不过那心尖儿,到底竟有些个惧意。
元月砂手里面捏着那枚精巧发钗,流苏上珠子滴溜溜的晃悠。她一伸手,顿时将这枚钗轻轻巧巧的插在了元氏头上。
饶是如此,却也是已然惊得云氏脸颊通红,一派惊讶姿态。
元月砂微笑:“当初还是大夫人到南府郡,将月砂从南府郡领出来。月砂这心里面是十分感激,只不过寻常俗物,也不好拿来谢谢大夫人。如今就借花献福,将这御赐发钗赠给了大夫人,聊表寸心。”
云氏却慌忙拔下了发钗:“这御赐之物,有着规制,不可随意逾越。臣妇可戴不得这宫中的花色,却不敢受。”
她面皮通红,额头青筋跳了跳,却含羞忍辱。
元月砂不就是故意作践自个儿,说如今是自己身份低了一头,连御赐的首饰都受不起。
云氏是元家长媳,又几时受过了这样子的羞辱,这般奚落?这死丫头,倒是会弄手段。
那日百里纤不就是加以讽刺,说元月砂衣衫有所逾越,不合用牡丹。元月砂又怎么会因为疏忽,一时错意才插这枚发钗?
那发钗云氏捏着,一时竟觉得有些烫手,她面皮涨红之余,眼眶也是微热。
这南府郡的乡下丫头,倒是极会欺辱人。
云氏只举着钗,轻轻的说道:“如今这枚发钗,臣妇也是不敢领受,还请县主收回去。”
元月砂只一笑,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