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嚷着些不好听的话儿,那也是不能留。
如今瞧来,元月砂喜形于色,打心眼里欢喜。
徐公公暗暗点头,倒是知晓审时度势,知晓分寸的。
这但凡女子,最难缠的莫过于纠缠于一个情字,入了魔障,反而容易无父无君。
元月砂分明是个极俗气的女子,所求的也无非便是些个荣华富贵,这样子女子,反而好打发。
他偷偷看了袖子里面银票面额,一时更加欣喜。
元月砂果真是个懂事的。
也是贞敏公主糊涂,居然是闹腾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出来,还惹得陛下出面遮羞。
屏风后元蔷心也是懂了,心里面也是通透,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她嫉妒得眼前阵阵发黑,凭什么元月砂能有这样子的福气?
明明被萧家厌弃了,便该是个弃妇,便该打发去了南府郡。偏生人家没有,还将县主这个虚衔落在了明处。
元蔷心好似舌尖儿含了一片苦杏,满满都是苦涩的滋味,甚是不舒坦。
她明明是明白了,偏生又实在不明白。便算是元月砂被弃了,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南府郡来的厌物,舍了就舍了,在京城宛如一片尘埃,一瓣落花,实在也是卑微低贱。这样子的女子,便是做个妾,做个萧英身边的奴婢,那也是抬举了元月砂,是多给了她福气。她凭什么做宗室女,做真正的县主?要是陛下担心元月砂胡言乱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儿,那干脆让人弄死元月砂,让她一辈子闭嘴好了。
怎么就,让她得了这样子的富贵?
元蔷心恨恨的想,为什么豫王殿下居然会替元月砂说话儿呢。谁都知晓,豫王殿下性子霸道,杀伐决断,说不出的狠辣。既然是这个样子,那又为什么对元月砂温情脉脉,赏赐给元月砂天大的富贵?是了,是不是豫王殿下早被元月砂勾搭了?这乡下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