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梳子。
又过了几日,元家的马车又驶入了皇宫,承载了别人羡慕的目光。
元蔷心被幽静在自己院子里面,令丫鬟打听元月砂的一举一动。
她听着元月砂进宫陪着静贵妃,心中酸意也是不觉浓浓。
元蔷心原本在练琴的,如今却也是不觉将琴一推,有些个恼怒焦躁之意。
她令人打听元月砂的消息,可是那些消息却并不能让元蔷心如何的快活。
“哼,这死丫头,乡下来的货色,什么都不会,连针头都不肯动一动,将绣衣衫的活儿都推给了丫鬟和下人。她又何德何等,居然能嫁入北静侯府。”
这样子念叨着,元蔷心只觉得自个儿快要被嫉妒得发疯了,心尖尖更是好生不是滋味。
“她以为自己攀附上了静贵妃,以后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可是静贵妃粉退花残,还不是靠着女儿在陛下跟前得宠。而贞敏公主其实还不是不知晓检点,外头也是不知晓勾搭上了什么男子,这身子也是不见得能够清清白白了。”
这样子说着时候,元蔷心的眼睛里面却也是不觉流转了浓浓的恶毒:“送上门去,薛家也是不想要,结果还逼死了人家表妹。便是陛下,只怕也是早晚就厌弃了这个女儿。可惜那乡下丫头,居然还不依不饶的,凑上去卖乖讨好。”
那一旁丫鬟,听到了元蔷心这恶毒之极的种种言语,这心里面也是不觉吓了一大跳。
这样子的言语,大约也只能在这院子里面说一说了。
不错,如今有关贞敏公主的闲话,满京城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到处都是。可饶是如此,若元蔷心这样子的话儿被元家的长辈听见了,只恐怕也是少不得要吃那一顿挂落,禁足之期可谓是遥遥未定。
然而元月砂到了皇宫,却并未去见静贵妃,而是去见贞敏公主。
贞敏公主居住在碧华殿,当元月砂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