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赵松身上?她想起了自己的丫鬟娟儿,那原本是薛家的家生子。平时虽然肯温温柔柔的,听着自己抽帕子抹眼泪诉苦,可是这个娟儿也是一定向着薛家。是不是娟儿出卖了自己,将荷包的花样子照着绣了一个?
这些念头,转瞬之间涌过了越秋涵的脑海了。可她脑子乱糟糟的,也没机会细细的将这些思绪想个通透。
而赵松一边问安,一边心中浮起了好色的念头。这越秋涵,越家表妹,也许单论容貌,也不过是可称清秀。可最动人的,却是眉宇间那么一缕宛如烟水朦胧的淡淡的哀愁之色。他久居青楼,天生喜爱女色,嫖得多了,自然是别有一番品鉴妙娥的法子。单单只用眼睛去瞧,眼前少女这一身雪白的肌肤,白嫩的可以掐出水来,可谓上品。越秋涵虽不是什么绝色的美女,却是身具内媚,姿容非凡。倘若摆布到了床上去了,必定是极妙。赵松也想试试,调教这难得一见内媚,究竟是什么滋味。
然而越秋涵虽是孤女,却有薛家庇护,好歹是表小姐。赵松虽然垂涎,却也是没法子。
料不着这表妹作死,竟一心痴缠表哥,要坏了薛采青的前程。薛夫人爱子如命,自然是不肯允。故而竟将这个娇滴滴的人儿赐给了自己。
想着薛夫人的厚赐,看着近在咫尺越秋涵的一身雪白皮肉,赵松也是越发欢喜。
越秋涵虽瞧不透这赵松脑中所想,可那内心之中,女儿家的敏锐却让之顿时察觉到了一阵子的淫邪污秽。
对方偶尔扫过的眼神,好似自己没穿衣衫似的。越秋涵想起了那些薛家丫鬟偷偷议论的话儿,赵松因为贪花沾染的花柳病,这样子的人物简直是令越秋涵厌恶透顶,说不出的恶心厌憎。
耳边却听着薛夫人慈和的言语:“赵松,你这荷包,又是打哪里来的,怎么就跟秋涵一样花色,成双成段。料来,也是绝不会这样子可巧的。”
赵松却也是顿时不觉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