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华方才说的似模似样,有鼻子有眼,宣德帝也差点信了。
可是如今,却证明不过是元明华又一桩极可笑的胡话。
她大约当真如元月砂所言,脑子不太清楚,是个疯癫之人。
这脑子不清楚,号脉也是不太能号得出来。
婧氏方才内心深处,也是不可遏制的流转了几许狐疑。
她觉得这孽种有心算计,当真害了自己女儿,说不定真给元明华吃了什么。
想不到结果御医检查,元明华还真没沾染什么药物。
既然是如此,元明华的脑子看来竟当真有些不清楚了。
婧氏也这样子认为。
既然是婧氏这样子认为,在场的许多人都是不觉这样子的认为。
看来元明华脑子不清楚,大约是十分嫉妒元月砂,一边说元月砂是假冒的,一边又说元月砂对她下什么药。
这一张口,就是些个言之凿凿的胡话,明明是要打脸的,却也是偏生死鸭子嘴硬,咬住不放。
倘若不是傻子,又怎么会说这么些个显而易见可查出来的假话?
婧氏不由得一阵子的心疼,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子?
自己女儿在南府郡时候,还是好好的,可是现在却居然染了这种病。
她不由得下意识的迁怒了元月砂。
这都是元月砂不好,是元月砂的错,都是这个灾星,先克死了亲娘,如今连自己女儿也克。
婧氏不觉安抚元明华:“华儿,华儿,不要闹了。你们姐妹两个,一向感情甚笃,你也是一时糊涂,方才说出了这样子的话儿。”
事到如今,婧氏仍然是想要保全自己的女儿。
倘若元明华有病之事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说个好婚事?
元明华却也更受了些个刺激,此处别人不肯相信自己也就罢了,怎么自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