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过是个假的。”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月砂饮食起居,种种爱好。可是假的就是假的,便是用尽手腕,也是变不成真的。月砂吃不得花生,沾染一点,便是会喘不过气来死了。还有她打娘胎出身时候,身上便有一道乳红色的胎记,在手臂之上,撩开衣袖,当众验证一看就知道。”
元明华不觉言之凿凿,咄咄逼人。
别人虽然觉得元明华确实是对元月砂充满了嫉妒,然而她言之凿凿,言语间充满了笃定,又说得有鼻子有眼。怎么瞧来,也不像一时嫉火攻心,说的不中听的胡话。
元月砂却是不动声色:“大姐姐,事到如今,怎么你对我仍然是这样子的咄咄逼人,百般嫉恨。我对你处处容忍,你说我别的什么,我断断不会跟你如何计较。可是,可是你偏生说什么我不是元家血脉,是什么人处心积虑假冒的。这样子荒唐的话儿,你为什么竟然能说出口。难道妹妹对你一番情意切切,你都半点不顾忌?”
她捏着手帕,又不觉抹了抹泪水:“从前我身姿臃肿,样貌不好,你倒对我这个妹妹关爱有加,人前人后十分照顾。大姐姐的贤惠,整个南府郡哪个不知道。可当我身子变得纤美,性子变得伶俐,你便对我再没什么姐妹情意了。如今你口口声声,更说我不是你妹妹,料来你心中,必定是希望自己的妹妹又丑又愚了。好姐姐,你怎么变成这种样儿?”
元明华喷火似的目光扫向了元月砂,瞧着元月砂的楚楚可人,委屈之态。
好一张美人皮,也亏得她事到如今,仍然是气定神闲,演得出来。
“事到如今,你何不撩开衣袖,让你瞧一瞧,手臂之上可有胎记?”
元明华恨不得立刻将元月砂那张美人儿画皮这样子狠狠的撕开了去。
元月砂不动声色:“我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扯开衣衫,露出了膀子,名声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