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算了事。自个儿脸上巴掌还是疼得紧,可是这桩事情,便是这样子了了。
可百里纤也不敢吱声,事到如今,若要将这桩事情抹平,只能靠着赫连清了。
百里纤却也是一副娇柔之态:“母亲,你要救救纤儿,纤儿不过是池鱼之殃,这又不是纤儿的错。”
说到了这儿,百里纤却也是哭得梨花带雨。
“父亲爱惜脸面,便是心里面不喜,也是会为纤儿填这个窟窿。我瞧纤儿还是去恳求父亲,求父亲对你怜惜几分。可是不要,在这儿打搅母亲养病。”
百里麟一脸不耐之色。
“二哥哥可是要我将这样子的话,在父亲跟前再说一次?纤儿也是不怕再说,却也是怕你抹不开这脸面。”
百里纤却也是不甘示弱,美眸含嗔。
“母亲,父亲他性子凉薄,为了宣王府的面子,也是不知晓如何待我。以后说不定,女儿就会送去什么不知生死的地方。除非,除非母亲为我兄妹二人,将这赌债填平。”
百里纤却也是眼波流转,流转了几分算计之色:“我知晓,你那私房却也是极丰厚的。”
她知道赫连清有钱,私囊颇丰。
赫连清一时心乱,也是不知晓说什么才好。
百里麟面色有些不善,却轻轻的扶住了赫连清,极体贴的服侍了赫连清喝了剩下的半碗参汤。
旋即方才呵斥百里纤:“阿纤,你竟如此不懂事,如今你闹出了事情,没想到居然会算计母亲的私房。她如今失宠,若无些银钱傍身,这以后的日子,还不知晓怎么过。你的心中,却半点孝道都不存。”
百里麟这样子说,赫连清也是未曾吭声。
赫连清前半辈子日子过得苦,也忍不住觉得,但凡钱财还是还要拿捏在自己手中好些。
想当初,赫连清客居在了宣王府,孤苦伶仃,就是吃一两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