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性子,却不见半点宽容大度。”
今日分明是百里纤算计,可想不到周皇后居然是命人呵斥元月砂的不是。
元月砂也略怔了怔,一副垂眉顺目的样儿:“是月砂的不是,一时糊涂,居然不知晓避让。皇后娘娘的教导,月砂必定是谨记在心。”
却柔柔顺顺,未见有什么不甘之色。
含熏反而有些动气,眼前的元月砂好似一团棉花,软绵绵的,浑似不受力气。
不免有些让人心气不顺,很是不甘。
含熏不依不饶:“皇后娘娘的教导,你可是要当真记于心上才是,不要嘴上应了应,说一说。”
元月砂自然是不会有半点生气的样儿,柔柔弱弱的应了。
含熏心忖她必定不见得当真上心,皇后说她是狡诈多智的心性,自然是喜怒不形于色。想不到南府郡居然是出了一个这般厉害的人物!
待含熏压着浑浑噩噩的百里纤离去,元月砂方才是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在场的贵女也是无不松了一口气,毕竟方才女官是周皇后近身。含熏虽然是来呵斥元月砂的,可是她们也是需要恭恭顺顺的,不能流露出半点礼数不周。
有人扬了扬头,流露出失望之色:“惊鸿一瞥,长留王殿下居然又是离开了。”
在场娇女,无不是心有戚戚。
百里聂深居简出,是极少现身于人前。偶尔露一露面,也不见得会在人前久留。方才他得露真容,绝世风华,瞧得人心摇神驰。能窥见片刻,本来也是难得的福分。
想不到让百里纤这疯女这样子搅一搅,又不见神仙踪迹了。
亦有人不觉转动脑筋:“如今长留王殿下的养子姜陵也是会留在京城,瞧着陛下的意思,必定是给予重用。想来,这位姜小郎,总不会如长留王一般深居简出吧。”
一番言语,也是惹得众女心动,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