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不是牡丹,也是没有僭越。
那么百里纤的不依不饶,便不是那得理不饶人,而是无事生非。
元月砂轻轻抹去了面颊上的泪水珠子:“无凭无据,纤小姐这样子攀诬,月砂并不觉得羞愧,又有什么需要装模作样的。反而是纤小姐,无缘无故,冤枉别人,才会让人瞧不起。”
她这样子说话儿,柔软之中蕴含了一股子淡淡的坚韧味道。
元月砂为之气结,她恼恨不已,元月砂习惯用一些狐媚的手段,心计也颇深。故而每一次,人前都好似自己无理取闹,却总显得她纯良无辜。
可元月砂的这张画皮再好,自个儿也是定然要将之给揭下来,甚至狠狠在地上踩几脚才甘愿。
百里纤气得浑身发抖,恼恨无比:“我娘闹得如此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元月砂一双沁润的眸子里面含着几缕泪光,那眸光有些深邃,手帕掩住了唇瓣,却轻掩住唇瓣一缕浅浅的笑意。
“纤小姐,清夫人得此处置,是因为她不休德行,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子的质问,顿时也是让百里纤为之语塞。
这桩事情,自然是和元月砂有关系的。
赫连清故意引元月砂过去,想要让别的人瞧见元月砂和百里冽私会的丑态。可是却没曾想到,作茧自缚,居然连世子妃的头衔都是丢掉了。
而原本应该出乖露丑的元月砂,却是不知所踪。
这桩事情若是与元月砂无关,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可是这些话儿,又怎么能在别人跟前提及?
一时之间,百里纤为之语塞。
在别人眼里,更显得百里纤理亏。
贞敏公主打圆场:“阿纤,今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皇宫里的花儿也是开得十分有精神。何不放开胸怀,何必为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争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