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人的心底。似乎你心底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都是能让她一双透润的眸子生生瞧个通透的。
元月砂却笑着说:“若要月砂不去胡言乱语,那也是极简单。”
她轻盈的走到了荷花池边,摘了手腕上的镯子,扔到了水池里面去。
“以后总是有机会与墨夷宗的人见面,月砂也不能得罪太过,更何况,莫公子还有举荐之恩。只要,绿薄姐姐亲自去这荷花池,将这只镯子给我捞起来。这件事情,我谁都不会说。”
绿薄咬牙切齿:“元月砂,可是不能太过分了。”
元月砂却不觉眼波流转,一双眸子透出了森森漠然之气:“京城里的人,都说元家二小姐为人虚伪,故作柔弱。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位南府郡的二小姐是个疯子。豫王身边许多得力的人都是出自于墨夷宗,可那又怎么样,月砂可以什么都不管就得罪墨夷宗,更不怕今日让绿薄姐姐给杀了。”
绿薄容色几番变幻,倒也沉定下来。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一步步的下了荷花池。这豫王府的荷花池其实并没有多深,只不过下边都是些污泥淤泥,绿薄这样子走了一遭,裙摆之上已然是沾染了斑斑污泥。那样儿,瞧着已然是有些个说出的狼狈。
元月砂笑容不减,她心忖绿薄果真还是下水去捞了。
倘若是蔺苍,元月砂自然不会这样子说话。可是绿薄不一样,她当初做不了妻,就甘愿为妾,做不了妾,就甘愿为婢。这样子一个女人,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自己的尊严,甘愿隐忍的。
所以,她一定会服这个软。
绿薄那温雅清秀面颊之上流转了浓浓隐忍之色,嗓音却是也是努力的平静下来:“元二小姐,这是你的镯子。”
她甚至用水洗去了元月砂镯子上的污泥,又用手帕儿轻轻的擦拭过的。
这枚落入荷花池的镯子,却也是打整得十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