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怎么都会向着自己的。
百里麟放缓了口气:“母亲暂且宽心,稍作歇息。服侍你的人,让儿子上下活动,换做你的心腹,也让你不必受苦。”
赫连清叹了口气,稍稍有些安慰:“你想个法子,让陈娘子来服侍我。她素来做事沉稳,比罗嬷嬷还要伶俐。可惜是逃难来的,不是家生子。罗嬷嬷死了,我让许娘子替了罗嬷嬷。那个蠢物,总是处处纰漏。北静侯府安排不周,如今静安寺更没将宁儿处置。早知晓,之前提拔陈娘子,陈娘子做事很仔细,知晓轻重,也至于如此。”
百里麟点头:“母亲瞧中的,自然是可用。”
此刻,见过了静贵妃的元月砂,方才乘坐马车缓缓回家。
一路之上,她心绪起伏,不觉若有所思。
和周世澜接触了几次,他这个人虽喜怒不定,人也轻巧狂浪,却并不像元月砂所以为的深沉阴狠的人物。
若说是他策划了种种阴谋,乃至于让整个海陵苏家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元月砂总是很难说服自己。
要不然就是周世澜演技太好,要不然,也许此事关键在于周皇后而不是周世澜。
周世澜一时轻佻,招惹了风流孽债。
而周皇后长兄统共也就一个儿子,又是聪慧伶俐,周皇后为了侄儿前程,为了让周家以后的家主跟她最贴心,为周世澜筹谋这些个事情那也是说得过去。更何况,从十九皇子之死来说,周皇后和赫连清相互之间的关系并不寻常。
元月砂慢慢的曲起了手指,轻轻的抵住了下颚,一双眸子却也是泛起了涟涟凶光。
她想起从范蕊娘身体里面寻觅出的那根银针,以范蕊娘之死来陷害自己,这自然是赫连清的手笔。而那根银针,跟从死去十九皇子身体里寻觅出的那一枚,可谓是极为相似。
静贵妃的推测,显然是正确的。
赫连清身边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