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的。
周氏果然面露冷怒:“这婚姻大事,是要听长辈的话儿,哪里轮得了一个女孩子自己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不得你不听不从。”
元月砂垂泪不语。
而周氏的手指头,却也是一根根的松开了。
她面色恢复了和缓样子,盯着元老夫人:“所以,是元老夫人糊涂了,一开始便不该让元二小姐自己做主。我知道,这姑娘是南府郡旁支出身,并不是元老夫人嫡亲的孙女儿。故而老夫人大可书信一封,让元月砂父母做主。这天底下但凡爱惜女儿的,都绝不会让人给唐文藻这等人守节。”
周氏当然知晓元月砂的来历,因范蕊娘的事,她早将元月砂的底子摸了个透。
南府郡破落户的女儿,家里底子早就空了,继母不慈,亲爹又惦记女儿嫁妆。
这南府郡元家,是绝不会体恤女儿,只需京城元家一封书信,必定是会跪着让元月砂嫁人。
只要能讨好住京城元家,哪里会理会许多呢?
周氏内心之中恨意滴成了毒汁。
她当然知晓自己这个远房侄儿的德性,不但身子脏,而且对女人的手腕也挺狠。那些个青楼要脸粉头都不肯玩的东西,周柏青能用在身边女人身上。
况且这混账虽极可恨,却偏生对周氏的话儿,可谓是言听计从。
这嫁过去了,明着是嫁给纨绔子的正妻,暗地里是下人都能玩的娼妓。周氏怎么弄元月砂,周柏青都绝不会理。
弄死元月砂也不能消周氏内心之中的恨意,非得要将元月砂践踏成了泥,这心尖尖方才能稍稍解恨。
想到了如何折磨元月砂,周氏那不悦的心尖方才又添了些许喜气。
元老夫人迟迟不答,周氏也是步步逼迫:“元老夫人,这可是一桩极好的婚事。”
周氏已经是许下了种种好处,逼着元家将元月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