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像个泼妇一样,居然来弄坏自己的脸蛋。
瞧来那端起的样儿,尽数都是假的,
范蕊娘生恐动了胎气却也是捂住了肚子,盯着唐文藻冷笑不已:“唐文藻,你以为我不知晓你的心思,你以为可以靠着元月砂攀上高枝。可人家宣王府待元月砂客气,你道当真是瞧中了人家救命之恩。不过是瞧着元月砂有几分姿色,人家宣王世子想玩一玩儿,未必真娶了。唐文藻,想不到如今你这样子好胃口,专门挑别人剩下的东西。”
唐文藻想起了元月砂的美貌清纯,自然一个字都不相信。更何况,自己依附的是豫王府,而不是宣王世子。
他满脸不屑:“你以为元二小姐好似你这般不知检点,她清清白白,素来都是干干净净,待我也是一心一意。范蕊娘,你和人家比起来,可什么都不是。无论如何,我唐文藻也绝不会娶你范蕊娘,徒自成为官场笑话。”
唐文藻盯着范蕊娘眸子里油然而生一缕森森恨意。
若非那日撞破小玉受辱之事,听到别人议论,他也起不了这个心,打听范蕊娘的不是。
哪里能晓得范蕊娘瞧着清贵,却竟似那等不知羞的货色。
他鄙薄的眸光更让范蕊娘恼恨得快要疯了。
唐文藻不过是范蕊娘随意挑中,恣意拿捏的玩意儿。
若不是大了肚子,名节受损,得挑一个瞧得过去的人遮掩,怎么样也不会挑中唐文藻。
便是让唐文藻担个虚名,范蕊娘已然是千百委屈。
如今唐文藻却是说得好似自己百般倒贴,他却不肯要一样。
唐文藻算个什么东西!
“你以为你唐文藻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范蕊娘喜欢你?若非你当初在我面前千般殷切,万般讨好,我瞧也不会瞧你一眼。你以为你这般村俗粗鄙的人物,当真能沾到我身子?那一日你喝醉酒了,侍候你的是小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