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以颜色。
就算如此,元月砂仍然坚持,萧盈身上有伤。
她说的话儿,也是有几分道理,若萧盈没有伤,元月砂名声也是毁了。可倘若当真有伤呢,岂不是冤枉。
百里纤却不依不饶:“明明盈姐儿生病了,你非得要解开人家衣衫,这是什么道理?说到底,一开始便是你抹不开面子,眼见人家小孩子哭,非得认为乳母弄了什么幺蛾子。如今你非得要验伤,也不过是要向萧家人证明,你不依不饶,是当真关心,因此情切。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
风娘一阵子心慌,哭泣不已:“盈姐儿打小胆子小,如今又染病,可别吓着她了。”
周玉淳一阵子的为难,不觉扯住了手帕。
一边这般为难,可若真冤枉了人也不好了。
她求助的目光扫向了贞敏公主,可贞敏公主顿时扭过了头去,意思不言而明。
贞敏公主方才就暗示了,这些后宅争斗的事情,她们这些娇贵女郎实在不宜插手。这些女人,个个跟乌眼鸡似的,斗个不休,眼界品行都是不佳。许是两个都不是好的,当做戏瞧就是。
只有周玉淳这个傻的,这档子事情里面,居然还是抱不平。
她决意不理会周玉淳,让周玉淳受些教训,知道轻重。
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小小的松子砸过来,正好砸在了周玉淳那颗脑袋上面。
“傻妹妹,又招惹什么事情了?”
那嗓音懒洋洋的,却又带着一股子风流不羁。
只听嗓音,便能听出是个潇洒出尘的人物。
伴随这懒洋洋的嗓音,只见一道身影斜斜靠着门口,又慢吞吞的走进来。
周玉淳顿时又惊又喜:“大哥!”
元月砂安静的站在了一边,此刻却也是不觉眉头一挑,眸色沉了沉。
宣平侯周世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