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那些水珠子轻轻的滑过了元月砂的身躯。
她将仔细洗得很仔细,连头发丝和指甲缝都是洗得干干净净。
甚至还有一种冲动,换了一桶水再重新洗一次。
可元月砂到底克制住了自己,她知晓自己这个癖好,是有些病态和不正常的。
此时此刻,外头的陈嬷嬷等了好大一半天了,已经是有些不耐了。
若是往日,陈嬷嬷早就发作一番。
可是今日,她仍只能等待。
谁知晓二小姐居然是拢住了一个大靠山呢?
便是老爷,瞧见了那枚令牌,面色不觉变了。
自己要请二小姐,必须得请得客气一些。
陈嬷嬷内心不觉一阵子的烦躁,二小姐这个时候沐浴,可不就是故意拿乔?
正在此刻,沐浴后的元月砂盈盈而来。
她身着淡蓝色的纱衣,却也是越发衬托出自个儿的清灵妩媚。
沐浴过后的元月砂,娇嫩的脸颊之上也是染上了两片红晕。
陈嬷嬷便算是个女子,也是不觉瞧得呆了呆,为那份清艳之意所震慑惊艳。
元月砂软柔柔的道:“还请陈嬷嬷带路。”
这个怯弱的二小姐,此时此刻,竟不觉蕴含了一股子高贵的气质。
仿若,习惯居于上位,发号施令。
陈嬷嬷呆了呆,旋即摇头,这是自个儿的错觉吧。
这边磨磨蹭蹭时候,她如今的父亲元原朗已经是等的有些心焦了。
元原朗今年四十多岁,因沉迷酒色的缘故,样儿不觉有几分的憔悴,可仍然能分辨出从前的几许俊朗。他在布政使跟前做从七品的都事,可那不过是花银子来的虚职。
就连元家这个大宅子,也是祖上传下来。
少年时候他喜欢赌钱,差点输掉了。
幸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