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唐络芙心中一喜。
一切都还是跟从前一样。自个儿伶牙俐齿,总是将元月砂挤兑得说不出话儿来。
这废物又蠢又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一旦惹了自己生气,元月砂一定会用财帛补偿。
唐络芙板起了脸蛋:“二小姐是什么意思?我们唐家虽然时运不济,寄人篱下,可也不见得是那区区财帛,就能恣意羞辱的。二小姐是有几分丰厚的嫁妆,可又有什么了不起?”
他们唐家可是读书的清贵,和元月砂这等商人所出的蠢女既然不同。
唐络芙自然是不能失了架子,那些个阿堵物,要元月砂捧着送着硬塞过来。
而从前的元月砂,自然就会更加殷切。
东西送上来,唐络芙收下了,还一副给了天大恩赐的样儿。
唐络芙此刻不觉看着自己衣衫,料子不好,也不算时新的款式。
待会儿,她要元月砂剪两匹时新的碧烟纱,现在南府郡正流行这个。
元月砂柔弱的靠着椅子,流转了一缕乖巧:“是我俗气了,唐姐姐的话儿,我也是受教。以后,这样子的话也是再不必提。唐家清贵,又怎么能沾染上了商人的俗气?”
唐络芙竖起耳朵听,好半天也是没见元月砂有下文。
元月砂竟然是再无表示了!
她惹恼了自个儿,居然不做补偿?
唐络芙气得唇瓣轻轻发抖。
她有那么一种感觉,今日的元月砂滑不溜丢的,绵里藏针。
虽言辞软绵,姿态娇软,却并不好对付。
唐络芙心尖恼恨,可要她张口去要,却也是说不出口。
正在此刻,元家姐妹两个却是联袂而来。
元明华气度高华,元攸怜妩媚,好似两朵风姿各异的姐妹花,美得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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