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作用。

“李某某！”月裳伸出了小手抓住了李成柱的胳膊，一片焦急。

李大老板微微地转过了脑袋，双手扶住了月裳的肩膀，面上一片哀伤，目光中透着些许情意，温柔地开口说道：“月裳，我一直有件事情想问你。”

“李某某……”月裳看到了李成柱眼中的那股舍身成仁的味道，抓住李成柱的小手有些紧了，生怕他突然从面前消失了似的。

“那天在天都……”李大老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的嘴巴肿成了那样……”

“李某某，不要说了。”月裳想起那耻辱的一幕，顿时觉得恶心无比，打断了李成柱的话，“想想看，你还有四位如花似玉的夫人，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大局为重，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月裳虽然这样说，但是她也知道，若是李成柱真的选择走过去了，在处于大道情理的原则上，她也不能阻拦。否则李成柱就是要挂上了欺师灭祖的罪名。

“不！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次的事情是不是我干的？”李大老板目不转睛的盯着月裳的眼睛。

这件事一直藏在李大老板的心底，他真的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也一直是李成柱想要探索的真相之一，此时不趁着这个时机问出来，再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冰女微微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丹王则不同，这厮将眼睛瞪得浑圆，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丹王记得跟李成柱的竞争，如果李成柱说的那件事是君主所为的话，那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胜算了。

月裳的脸色一片酡红，不知道是战斗的太久了还是怎么，连那胸口都急速地起伏了起来。

月妖精刚想摇头，但是转念一想，当时在场的除了自己跟李成柱，就没有别人了。姐姐在施完暴行之后便迅速地撤退，根本没人看到。

微微而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虽然动作轻柔缓慢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