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卿笑了,张嘴正欲说点什么,程旬旬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上下其手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由着她的动作总是不急不缓,这对于已经燃起欲火的周衍卿来说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另类的酷刑。
程旬旬进来之前是做了准备,她从身上扯下了一根领带,抱着他的双手将其牢牢绑住,打了个蝴蝶结。周衍卿也不反抗,就看着她慢悠悠的仔仔细细将他的手绑住,连手指都牢牢的缠住。
并且还是背在身后的那种,之前他是怎么对她的,她就有样学样,照搬照抄。只不过周衍卿打的可不是蝴蝶结。
程旬旬不断挑逗,却总是在以为到了重要时刻的瞬间,又退了回去,这简直就是在整人。周衍卿脸上维持着的镇定表情,已然出现了一丝裂痕,眼底有波涛在暗涌。程旬旬同他接吻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他的欲求不满。
她身上的睡衣只解开了几颗纽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这种情况下更是刺激人的神经,程旬旬喜欢看他失去理智的样子,让那些冷静自持的人失去理智,是一件有趣非常有趣的事。
程旬旬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抬起头,双手撑在他的两侧,静静的看着他。她总是想找出点什么来,解释为什么曾经她会这样盲目的爱这个人,总该有理由的。陈聿简他们从来不说她跟周衍卿之间的感情,着重讲的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周衍卿是怎样极尽所能的利用她的感情,又是怎么害她进监狱,甚至家破人亡。
可是她真的不相信,如果周衍卿从头到尾都是骗她的,她会那么傻乎乎的深信不疑。想要骗人感情,首先难道不应该自己付出真情吗?只能说周衍卿比她理智,比她收放自如,或者说比她狠心。
程旬旬看着他,神色异常认真,眼里满是探究,仿佛是想要刺探他的内心。
“旬旬。”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已经到了难耐的地步,低低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