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是笨蛋,我也不会放任你,你好自为之。”说完这两句话,安盺便拉开门出去了。
独留程旬旬一个人坐在茶室内,摸着杯子的杯壁,面上挂着极浅的笑容。
安盺走出茶楼的时候,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不由停下了步子,一回头,见着身后的人,先是一愣,然后便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跟踪我。”
“你要对旬旬做什么?”
安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哂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茶楼,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罗杏跟在她的身后,顺势坐上了她的车,说:“你不能伤害她,你已经抢走她很多东西了,你不该再做任何对不起她,或者伤害她的事。她本来就是无辜的,你也说过宋家已经放过她了。”
“是,所以宋培礼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他以为的圆满家庭,不伤害她的前提是她不要自己找上门来。罗杏,你不要忘了,周衍卿身体里流着宋家人的血,他是宋培礼的亲生儿子,宋培礼恨了周唐两家一辈子,井水不犯河水是底线,你明白吗?”
安盺冷然的笑了笑,说:“他是不会允许宋家家族里多一个姓唐的人,你看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完全接纳小诺,你就应该明白宋培礼心里那个坎是过不去的,不会因为唐仕进死了,周景仰受折磨而消失的。你懂吗?”
罗杏神色复杂,自语道:“旬旬不是失忆了吗?好端端的怎么又回来了。”
“自是有心人让她回来的。”
“周衍臻?还是陈聿简?”
“罗杏,他们是兄弟,亲兄弟。”
罗杏拧了眉,“不如你把诺诺还给她……”
“不说了,先回去吧,慢慢想办法。现下宋培礼暂时应该不会发现,只要他没有察觉,一切都还会有还转的余地。你好放心好,我不会伤害程旬旬的,我会让他们各自安好,像过去的这四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