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若未觉。
第二天依旧如此,直到一周以后,程旬旬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侧头看了她一眼,说:“你看什么?”
“噢,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原来会说话。”她笑了笑。
程旬旬并不觉得在监狱里带着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她转开了头,不愿意再多说话,就算是在监狱里,也是有规矩要遵守的。
并不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们是要工作的,并且并不轻松,程旬旬心态不好,整日里愁眉苦脸,从来不跟人交流说话,毕竟她是被冤枉的,跟这些真正犯过罪的人是不一样的。
而且说是改造,但监狱这种地方到底还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程旬旬自然是不愿意多接触,也是怕会惹到麻烦。
她的心并不平静,内心十分郁结,这种郁结一直持续了一周,她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自杀。
“是不是想自杀?”
这人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程旬旬猛然抬头看向了她,这会她才仔仔细细的观察了眼前这个女人。
这一周这个女人一直在她身边徘徊,晚上睡觉在她身边,工作在她附近,就连吃饭都跟她坐在一起。
这里是群体生活,程旬旬想一个人待着的时间大概也只是在厕所的时候了。
周围的人都在埋头吃饭,耳边皆是碗筷声,只有程旬旬和她互相对视着一言不发。
她夹了一块干菜肉放在了程旬旬的碗里,笑说:“多吃点肉,你看你才来了几天而已就瘦成这样,在这样下去等你出去,都该瘦没了。”
程旬旬低头看了一眼那块肉,多是肥肉,她看了就想吐,碗里的饭菜都没怎么动,她本就没什么胃口,也不怎么想吃东西,更别说是肉了,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你是什么人?”程旬旬略带一丝警惕的问,眼里满是防备。
“你的狱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