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沉了许多。”
周景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揉了揉额头,说:“这种时候,你作为他的好兄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我知道怎么做。”
周景仰抬眸看了他一眼,微挑了一下唇角,轻轻点了点头。
“周老,我能方便问您一个问题吗?”陈聿简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最后又停住。
“你说。”
他又坐了下来,问:“您到底想从周衍卿身上知道什么?”
周景仰只冷哼了一声,说:“等他亲口告诉你,你不就知道了吗?”
陈聿简耸了一下眉,问了等于没问,无奈的笑了笑,说:“好吧,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周景仰应了一声。
片刻,又抬起了头,说:“你跟周衍卿之间……”
陈聿简闻声停下了步子,回过头冲着他勾唇一笑,说:“我这个人跟周衍卿正好相反,最讨厌感情用事,我喜欢利益为上。您找我接近周衍卿,不就是看中我这一点吗?”
周景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说:“去吧。”
陈聿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拉开门出去了。
隔了三天,安盺去了一次郊区的茶楼。
周景仰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怀疑,但她还是足够小心谨慎,做什么都带着几分警惕,前一天她主动回了一趟周宅。
今时今日,整个周宅都显得死气沉沉的,没什么生气。
窦兰英这两天除了吃饭出来一趟,其他时候都在佛堂内待着,昨天晚上甚至还睡在了佛堂内。安盺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小姚,并没有见到窦兰英。
周景仰在书房,安盺把特意买过来的礼品递给了小姚,接过了佣人手里的茶水,就上了楼,敲开了书房的门。
潘昭在,她带上来的茶,就是给潘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