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知道呢,也许就是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早就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也说不准。只是可怜我妈,被当枪使了。又是跳楼,又是发疯。我妈的下场告诉我们,在这样的家族里生存,做任何事情之前,要先考虑自己,再考虑别人,否则的话,下场就是我妈这样。娘家一败落,便什么都没有了。”
“你这是在提醒我吗?”
周嘉遇笑了笑,说:“我在提醒我们。”
“那你呢?”
“我?我什么?”周嘉遇不明所以。
程旬旬说:“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把你母亲弄出来?”
“因为院长跟奶奶认识,跟爸爸很熟。所以,你觉得我有可能把她弄出来吗?”他无奈一笑,说;“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任何人。”
程旬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果周嘉遇可以做这件事,江如卉就不会求她了。如果真像是江如卉说的,周衍松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他肯定不会希望江如卉从这里走出去。
话音落下,程旬旬便不再开口。
精神病院位于十分僻静的地方,四周围连村落都没有,后背靠山,围墙不高,但围墙上却扎着电缆,有一种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感觉,就更别说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大门关着,外面一辆车子都没有,想来很少有人过来探望病人。周嘉遇停好车子,两人便一道下了车,程旬旬在门卫那边登记了名字,然后同周嘉遇一块走了进去,经人带领到了江如卉的房间门口,房门紧闭着。
看护先拉开了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看了一眼,大概是见江如卉情绪稳定,才开了门,然后转身对他们说:“有任何是请摁上面的铃。”
“知道。”役双狂技。
看护点了一下头,就先走开了,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很安静,周嘉遇先进去,程旬旬跟在他的后面,这房间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