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犹豫就直接挂断了,并直接关机,将手机放进了衣袋内,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程旬旬收了手机,侧头看了她一眼,等飞机起飞,程旬旬才询问了这次周衍卿来B市要处理的是什么事儿。
罗杏简单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裕丰在B市有一项建筑工程,大概在半年之前发生了一丝支架倒塌事件,当时摔死了好几个施工人员。建筑工地上发生这种事儿,结果好坏全看建筑单位如何处理,处理的漂不漂亮。
结果是在这件事的处理上,中间有相关人士自作聪明,搞砸了整件事,想利用私权谎报死亡人数,并准备用权势和金钱让死者家属闭嘴,但又舍不得花大钱,最后引起了那些农民工的怨愤,但他们却投诉无门,那些老弱妇孺直接被赶回了户籍所在地。时隔几个月之后,工程再动工时,再次又一次发生了相同的意外。
这一次便闹的更凶了,那些个民工各个都像是身上长了钉子,无论施工单位提出什么方案,均是无济于事。由此这件事就这么拖了下来,那工程现在差不多成了烂尾工程,而且天天都有人来闹,导致施工单位根本没办法动工,就怕几个特别偏激的民工会故意引起事端,再度造成伤亡。
他们这样的闹法,施工单位也多次找了警察,但这批人关进去之后,也只能安静几天。这些人也就是闹,倒是不做什么触犯法律的事儿,因此抓紧去也只是关几天就出来,出来了继续。裕丰在B市的办事处,几乎天天都有人上门来骚扰。
这事儿终究是要有人出面解决,一直这么搁置着每天每天都是损失,对周景仰来说也是一块心病。前不久工程好不容易再一次动工,但情况还是同前一次一样,但这次的情况好一点,只伤了两三个人。
原本工程负责人想把事情赖在那批无赖民工身上,谁知有关部门上门检查,这一次说是工程安全有问题,这么一来这问题就再次扩大,本来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