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干了那么牛逼的一件事儿,依旧没能上道,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农民。
陆靖北也不着急,就这么静等着。
“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并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唐什么家的。”
陆靖北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眼中含着一抹浅薄的笑,看的人毛骨悚然。钱二所幸就低着头,不停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王野又说:“真是,我们真的不认识,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嘴挺紧的。”陆靖北哼笑了一声,低眸拨弄一下自己的手指,“我今天心情不错,原本并不想见血,看样子是要事与愿违了。”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露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说:“你曾经也在我的堂口下做过小弟,当年不是我当家,你可能不认识我。不过听说你如今还继续在道上混,那应该听说过我的规矩。”
王野吞了口口水,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关于陆靖北的传闻他倒是听过一些,据说这人是没有人性的,手段残忍到让人发指。他的额角已经冒出冷汗了,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莫名的变得有些无力,连拳头都握不紧了。
钱二胆子本来就不大,陆靖北说一句话,他的心便不由提一下,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着。这时,他不由抬手擦了一下额头,手背才刚刚碰上额头,程旬旬忽然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就是他!是他把我丢在车站的,是他放了我,让我赶紧跑,我记得!我记得他的六指!”
程旬旬这话来的突然,不但钱二和王野被她吓了一跳,连陆靖北都被她响亮的声音刺痛了耳膜,只有周衍卿最为淡定,带她过来本来就是想试试看她会不会记得当年那些人。
钱二被指,吓的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猛地摆手,说:“不是我,不是我,你认错了。”
“我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