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第二个像你这样‘慈母’。”江如卉面上挂着笑,稍稍一用力便挣脱开了她的手,转而又走回了婴儿床的边上,伸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小床,铃铛清脆的响声传入耳中,叮叮当当,竟有几分的阴森可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被开水烫伤,到现在还觉得疼。”程旬旬语气缓和,并不想去激怒她。
“这里又没别人,你何必惺惺作态。”江如卉背对着她而站,轻轻的哼了一声,说:“这一出戏老太太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正好可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把我这个瘟神送走,从而不落人话柄。”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害你和你的孩子,就算要害也不会是现在,我不是笨蛋,什么时候该动手什么时候不该动手,我清楚。他们只是想借你我有恩怨的名义,一次次下狠手伤害你,以此来诬陷我,从而得到双赢。程旬旬,你就甘愿让他们这样害你和你的孩子吗?这次是滚烫的开水,那下次呢?次次都把你推出来,次次都冒这样的险,你能保证你的孩子次次都能脱险吗?”
“你向他们妥协,他们就真的能容下你了?程旬旬你别天真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虽然败落了,但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我都比你高一等,可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老太太现在是如何用尽了手段要把我这个让周家蒙羞的人弄出去,以后也会用尽了手段把你赶出周家,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有什么用?就算你给她生一双孙子,她的心里只有孙子,绝不会有给她周家生孙子的女人!”
江如卉说的有些激动,愤慨之时便狠狠的摇动身边的婴儿床,并牢牢的捏住了床沿,心中愤懑难平。转而猛地转过了身子,瞪大眼睛盯着程旬旬,一字一句的说:“在他们的眼里儿媳妇是工具,锦上添花可以,但绝对不会容忍毫无用处和拖他们后腿的人留在周家,程旬旬你又凭什么留在这里?”
“你除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之外什么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