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嗬,难道不应该问问她愿不愿意吗!程旬旬不由轻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不管卖的什么药,她也不过是利用他们来要回自己的身份而已,那么等身份要回来了,自己也未必会成为他们的傀儡。
算盘是打的响亮,那便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了。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帮忙,是好事,是好事。程旬旬这样想着,但心里那种膈应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她只能尽量的去忽略。
周衍卿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罗杏已经把衣服拿过来了,就站在橱柜的边上与靠坐在床上的安盺对视。周衍卿的头发尖还滴着水,眉头微微的蹙着,明显能感觉到他的不快,脸色也不好看。罗杏见他出来,顺手就将准备好的领带递了过去,却被周衍卿给挡掉了。
“不用。”
安盺手里依旧拿着酒杯,轻轻的晃动着杯子里的液体,缓缓的站了起来,整个身子摇晃了一下,说:“抱歉,吐了你一身。”
“下次如果喝酒就不要同我见面,我没有义务照顾一个酒鬼。”周衍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罗杏将西装递给他,他随手接过穿上,又拿起了放在电视柜上的腕表,一边戴一边说:“喝酒误事,四嫂应该不会不知道。”
安盺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眼眶微微泛红,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将手上的酒杯啪的一声掷在了柜子上,侧目看了一眼站在后侧的罗杏,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老五说。”
罗杏微微皱起了眉头,并没有听她的话挪动脚步,只定定的站在原地,眼里含着一丝浅浅的厌恶。安盺微微勾了一下唇,单手打在了周衍卿的肩膀上,说:“出去吧,如果我真要跟他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等不到你来的。放心吧,我知道旬旬什么身份,我什么都不会做,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管你怎么看我,该做的我还是要做。"
周衍卿皱起了眉头,耸动了一下肩膀,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