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她站了起来,才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整了整衣服,昂首挺胸的走了。
病房内,程旬旬不动声色的看着电视,仿佛安盺的话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反倒是罗杏放在身前的手紧紧的拧巴在一块,似是在纠结什么。然而,她纠结了很久,一直到周衍卿回来,她都没有说上半句话。程旬旬倒是不纠结,这些话传到周衍卿耳里也没什么。
周衍卿回来,倒是让程旬旬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他走了呢。不过等他走近,程旬旬原本想挤出来的笑容,一下就没了。她仰头看了他一眼,笑说:“你没觉得病房里有所不同了吗?”
“多了束百合和礼品。”他脸上没有笑容,就站在一旁,把拧来的热毛巾递给了她。
程旬旬接过来,自己擦了擦脸,说:“你怎么不好奇是谁来过了,连问都不问一下。”
周衍卿睨了她一眼,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唇,说:“不好奇。”
“是真的不好奇,还是其实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应该在楼下碰到了,两人还抱在一块聊了会天吧。”
周衍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说一对没脸没皮的前情人,余情未了,忽然碰上就干柴烈火了。既然有情,当初分什么手,有意思么?没事儿瞎折腾,是觉得日子太平淡,非要整点刺激的出来不可,所以来了一处乱伦,现在终于感觉到有多爱彼此了,可惜身份不对啊,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小叔子,怎么搞?”程旬旬的话说的异常刻薄,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天这舌头是不听自己使唤了,什么话难听,就捡着什么话来说。
周衍卿越听脸越黑了,终是受不了,捂住了她的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谁,皮痒?”
程旬旬用力的打掉了他的手,擦了擦自己嘴,说:“你回去。”
“我只跟安盺简单聊了两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