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在屋子里闷了许久,换了身厚一点的衣服就去了院子里,清嫂作陪。程旬旬什么都不说,脸上依旧噙着笑,同清嫂聊聊家长里短。
“是不是同五爷吵架了?”
那日的垃圾袋是程旬旬自己倒的,就是不想让佣人发现碎了瓷碗,更不愿意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清嫂这么一问,她心里边不由咯噔了一下,停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清嫂,干干一笑,说:“没有啊,清嫂你听谁说的?”
“还用人跟我说吗?我日日伴着你,你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我还是分辨的出来的。而且这都多少日了,五爷一次都没回来过,连电话都不曾有。上次雨夜回来,又匆匆而走,走的时候正巧被我看见了,脸色不佳,不是吵架又是什么?”
程旬旬定定的看着她,半晌才笑了笑,说:“确实是争执了几句。”
“你就这么等着五爷自己消气回来找你啊?”
她没说话,转开视线看向了别处。
“五爷本就忙,现在又住在外头,天天也见不到面,这样的冷战很容易出问题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你们都不在同一张床上,谁都不低头,这怎么和的起来。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别藏在心里,终究是要两个人坐下来面对面的谈,才有可能解决。你这么等着,日日发几个短信,是没用的。真想跟他和好,去见他一面,好好谈谈,这才能解决问题。”
程旬旬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询问,清嫂拍拍她的手背,轻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
第二天傍晚,程旬旬就出门去了瑞景,她一个孕妇,当然不会傻到在门口等,原本以为可能走不进去了,没想到还能进。她让司机明天中午过来接她,自己就上了楼,来了路上还买了些吃的,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她出门没赶上晚餐,因此只能在外面买。
然而,她在瑞景等了一个晚上,都没等